“老爷,不可!”许夫人急了,“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范夫人冷笑:“好一个威国公府,养女害人,主母护短,真是长见识了!”
“父亲,我倒有个两全之策。”许靖央声音缓缓,模样清冷,“既然母亲舍不得,不如让她亲自给范家一个交代?”
许夫人警惕地将许柔筝搂得更紧:“你要做什么?”
许靖央朝她们走去,从发间取下一支金簪,尖端寒光凛冽。
她将簪子放在许夫人颤抖的手中。
“母亲不是常说视筝妹妹如己出吗?那便亲手划破这张惹是生非的脸,既解了范家心头之恨,又能让筝妹妹长个记性。”
厅内霎时死寂。
范夫人回过神,一声冷笑:“开什么玩笑,她能舍得吗?”
许柔筝惊恐地瞪大眼睛:“不!不要!”
许夫人如遭雷击,金簪“当啷”一声落地。
“你。。。。。。你竟如此恶毒!”
“恶毒?”许靖央垂眸看着她们,“比起许柔筝引诱范二公子服用销魂散,毁人前程,我这提议,不过小惩大诫。”
许夫人浑身发抖。
她望向许柔筝梨花带雨的脸,那是她十年来捧在手心呵护的珍宝。
“母亲,你不能这么对我呀!”许柔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筝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许靖央俯身,盯着许夫人,声音冷淡:“母亲可想清楚了,是留她在府里做个丑婢,还是让她挂在城墙上任人唾骂,再被父亲赶出府?世上可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
一滴冷汗顺着许夫人鬓角滑落。
她看向威国公,见他脸色阴沉,许夫人向来知道,威国公最容不下许柔筝,早就想赶她走了。
可是,现在许柔筝还不能走,否则她无处可依。
当着众人的面,许夫人手指颤抖,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