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少爷,凑钱去吧!”
两名大汉把许鸣铮扔了出来。
他吃了一嘴土,踉跄站起来,茫然四顾,心里一片冰凉。
已是山穷水尽,他上哪儿再赊银子去?去找母亲要?不行,她最后的首饰都偷走典当了。
告诉父亲?还不被活活打死,本来父亲就对他失望了,再说下去,非得把他逐出家门不可。
许鸣铮脚步凌乱地回府。
当晚,寒露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许靖央。
夜色如水,光影浮动。
许靖央拧眉:“什么银号?”
寒露摇头:“奴婢托人去查,竟发现是个刚开不满一个月的票号,背后定有财主。”
“这是做局,冲着许鸣铮来的。”许靖央道。
没想到除了她,还有人要许鸣铮落入陷阱,但那人目标应该不是许鸣铮一个人,而是整个威国公府。
背后的人不简单,对威国公府的事了如指掌,知道许鸣铮欠债,走投无路。
诱惑他拿官袍抵押,一旦被发现,是全家问罪的罪名。
否则哪有这么巧?前脚许鸣铮刚把官袍抵押了,后脚巡防司就要收回。
背后那人能操纵巡防司,定不简单。
“此人不好对付。”许靖央若有所思。
寒露皱眉:“那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王爷?还是说,先给二少爷还上银子,否则全府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