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央离开,许柔筝感觉到的那股压迫感才消失。
许夫人不安地攥着她的手:“筝儿,你说,她忽然这么好心,是什么意思?不会要害我们吧!”
这个许靖央心特别狠,就是个白眼狼,手段还非常毒辣。
许柔筝轻轻拍她手背:“母亲,她能这么识趣,肯定是上次青元子来过,让她知道怕了,毕竟大姐姐还没出嫁,婚姻大事还捏在父母手里。”
“何况,之前她一直对你和爹爹百依百顺,多半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修复母女关系。”
许夫人恨恨啐了一口:“我才不要她这个讨债的灾星!”
许柔筝眼神如水:“她请母亲去,正好,省得我们费尽心思去想,怎么说服父亲带上我们了。”
“母亲厌恶她,只管等着端午节那日,”许柔筝压低声音,“平王殿下是个狠心的,大姐姐若不顺着他,下场定不好,会有人替母亲出气的。”
想到这件事,许夫人感到痛快畅意。
日子也是好起来了,柔筝回到了她身边,平王还安排郎中给许鸣铮看病针灸。
郎中说,只要慢慢调养,许鸣铮脑袋里的邪血散去,就可以恢复如常。
许夫人:“没错,我要养好自己的身子,把她赶出家门。”
五月底,端午。
龙舟会热闹举行。
国公府一大早就准备起来,全家浩荡出行。
除了大伯母梁氏受伤,不便出行,以及大伯要留下来照顾她以外,其余人都要去观看赛龙舟的热闹。
许靖央提前让丁管家安排好了,各房两辆马车,再带两个马车给仆从们坐。
云姨娘不敢去,怕人太多,挤着肚子,故而许靖央留刘妈妈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