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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翊思考了很久。
为什么自己那么在乎姜清夏是不是江千夏
为什么他对江千夏的习惯这么了如指掌呢
他不是讨厌江千夏吗
他讨厌江千夏颐指气使命令他做这做那。
也讨厌江千夏明明喜欢穿娇滴滴的裙子,却事事都要压他一头。
更讨厌,江千夏后来的懦弱。
一个讨厌的人,为什么会在他的记忆里生动而又鲜明
他真的讨厌江千夏吗
周司翊想起江家给江千夏下葬时,他呆呆坐在她墓碑前的样子。
那时江千夏的笑颜印在墓碑上,他心里的情绪竟然不是死对头去世的欢喜,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怼。
他恨这样的人会为了别人死,她应该永远娇气鲜活。
周司翊设想过江千夏是为自己而死,这样他就应该不会有怨恨。
可他只敢想个开头,因为接下来的他舍不得。
隐约猜到姜清夏的身份时,他克制不住地高兴。
高兴她依旧鲜活,甚至褪去了他看不过眼的懦弱,变得明艳乐观起来。
这样,是讨厌吗
鼓噪的心跳快要穿透胸膛。
这明明是喜欢。
周司翊激动地快要跳起来,行动太大力,牵动了闷疼的肋骨。
他逐渐压抑不住唇角的弧度,大大咧开嘴。
他突然很庆幸。
幸好,自己发现了自己心思的时候,江千夏还活着。
意识到行为的失态,周司翊矜持地收敛了傻傻的笑。
明天姜清夏再来,他就勉强不试探她了。
她想做姜清夏,那他喜欢的也是姜清夏,他要好好弥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