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更冷:我从不打女人。
盛初雪一颤,话哽在喉中。
盛璟川的确不会动手打人,永远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
但在疗养院的六个月,每天晚上她都会被盛璟川安排的人‘特别关照’,直到她承认自己是个并不知廉耻的贱人。
一开始盛初雪还会反抗,到后来,她只想活着。
盛璟川彻底没了耐心,吩咐身边保镖:把她带上车,不要在外丢人现眼!
说完,他转身离去。
盛初雪连逃都不敢逃,硬生生被保镖架上车。
车内。
盛初雪缩在车座角落,低着头,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
耳边传来盛璟川时不时的询问。
医生说给你开了药,让你按时服用,你记住了没
盛初雪僵着声音回答:记住的。
男人哼笑一声:治疗半年,性格都没以前张扬了,早知道就应该早点把你送进去。
盛初雪呼吸一凝,她张了张嘴。
半晌,才挤出一个干涩的:是。
察觉到盛初雪的戒备,盛璟川莫名有些恼怒。
盛初雪是他十岁那年父母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
那时盛初雪才五岁,在新家里怯懦而又无助,唯一信任的人就只有他。
他也真心喜欢这个妹妹,恨不得将一切都给她,将她从一个孤儿捧成京市闪耀夺目的明珠。
如果不是她不顾伦理爱上自己,他也不会把她送进疗养院。
盛璟川看着缩在座椅上的人,一股无名火升起。
他忽地抬手,掰过盛初雪尖瘦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
盛初雪,我有哪对不起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