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凌芜来信,姜姑娘想寻姜二少爷在徐州赌博的证据,阻止姜丞相将他过继。”
萧凌川淡淡吩咐:“将我查到的证据匿名交给姜丞相。”
“是!”凌风领命而去。
七皇子萧琪钰不解:“四哥既已掌握姜天赐嗜赌的证据,何必多此一举设局陷害他?平白给了三哥告状的机会。”
“我是故意的。”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父皇不喜欢过于精明的儿子。”
越是锋芒毕露,越容易招致猜忌。
有时候,藏拙也是一种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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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皇帝品茗,漫不经心地问站在一旁的大总管陈顺:“老四的伤势如何了?”
“已吩咐宗人府手下留情,四十杖下去虽皮开肉绽,却未伤筋动骨,休养几日便可痊愈。”陈顺躬身答道。
“送些上好的金疮药过去,他曾救驾有功,莫要留下病根。”
“是。”陈顺迟疑片刻,试探道,“陛下先前怀疑四皇子与南月勾结,此事还需继续追查吗?”
皇帝冷笑一声:“不必了。为个女人如此,可见他不过是个情种,不足为惧。”
大邺历代帝王皆是薄情寡性之人,沉溺儿女情长的皇子,又怎会有争夺天下的野心?
他的这个儿子,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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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丞相得知女儿求助四皇子,设局陷害侄子,心中愧疚难当,便亲自告知姜天赐欲立他为继承人。
姜天赐得意洋洋,径直前往西院炫耀。
见姜天泽正伏案读书,便冷嘲热讽道:“三弟不必再装模作样了!大伯已决定过继我为嗣,你就算读破万卷书,也休想继承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