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婳,你真是贱到骨头里了。林觉予俯身在沈琅婳耳边低斥,勾引了我还不够,又找上了崔逸,怎么,你们这对天造地设的璧人旧情未忘,还想再续前缘吗
又失声喃喃笑道:可那又怎样呢,你现在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笼中雀。
沈琅婳双目失神,我没有。。。。。。没有跟崔逸有过肌肤之亲。
那我就让你有。林觉予低声笑道,将沈琅婳双臂反绑在身后,一手揽住细腰,一手紧握缰绳策马奔腾起来。
四野荒凉,除了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惊呼和马蹄声外,渐渐又重回寂静。
将军府前照明的灯笼刚挂起,家仆老远便看见打马归来的林将军。
他刚想上前伺候,却不想林将军马不停蹄地直接纵马入府,怀中大氅中似乎裹着一个女子。
命人立刻打两桶热水送往偏屋。。。。。。不,直接送到我房中。林觉予迟疑了一下,促狭笑道。
浴桶之中热水温热,沈琅婳浑身酸痛,像是全身骨头拆散复又被人拼起来一般。尽管头脑昏沉,她也不得不被迫听着身后的男人在耳边喋喋不休,我跟崔逸谁厉害嗯
沈琅婳面前仿佛出现了当年那个争强好胜却总不甘失败的少年,他脸上带伤,握着一把锈剑,满脸骄傲的对她说:婳婳,我终于打败那个人称是京中第三的宋家公子了,等着吧,我一定会把他们都打败,证明我才是最厉害的!
她仰着头,眼中噙泪却始终不肯流下来。
林觉予看着面前满身悲凉的沈琅婳,明明他与她之间呼吸交缠,他却觉着她与他相隔渐远。
不要不爱我,婳婳,林觉予从背后将沈琅婳圈入怀中,低声道,明明你以前那么爱我,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呢
沈琅婳垂头,终于压抑不住的哭出声来,雪白瘦弱的肩膀哭到颤抖,因为你以前不会羞辱我,践踏我,逼我在白日宣淫,甚至。。。。。。在天地之间像未开智的畜生一样交媾!
我不是荡妇,你却逼我去当一个荡妇,你让我如何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