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但嘟嘟可能离家出走了,早上我和它有点小矛盾,嘟嘟不高兴了,说要离家出走,我错了,我不应该和嘟嘟吵架的。
男人十分自责,大眼睛里含着泪,明明是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可看着却像小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
吵架很正常,我和耶耶也经常吵呢,我还打他呢。
阮七七在陆野身上拍了下,用了不小的力气,陆野疼得龇了下牙,朝满崽挤出笑,配合道:没错,我和七七就是这样的,我也打她。
说完,他也在阮七七身上拍了下,不过没用太大力气,他有点舍不得。
但他忘了自己的手劲,就算只是一点点力气,也拍得生疼,阮七七疼得直抽气,卧槽,皮肯定拍红了。
狗男人居然下死手,欠削呢!
阮七七用了更大的力气,又拍了回去,她反正一点亏都不能吃。
梆
响声堪比惊雷,陆野朝前踉跄了下,差点趴地上,脊椎骨都要敲断了。
他扭头哀怨地看了眼,谋杀亲夫啊!
阮七七讪讪地笑,有点心虚,刚刚一不小心用了全力,确实狠了点儿。
叫满崽的男人被他们逗乐了,好奇地在两人之间打量,还指着阮七七问:耶耶,她是你堂客吗
对,我堂客,叫七七。
陆野笑嘻嘻回答,表情特得意。
七七,你好,我叫娄元飞。
男人礼貌地伸出手,还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
阮七七笑着和他握手,她大概猜到娄元飞的身份了。
大院里住了位德高望重的领导,姓娄,前两年从京城退回来的,大概是不想掺和京城的浑水吧,带着妻儿回了潭州养老。
虽然领导退休了,但余威仍在,就连陆得胜和莫秋风,在领导面前都不敢造次。
娄元飞应该就是领导的小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