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浣溪:“今天就只是想练一练,确实没有什么想问你的。”
白裳年:“练手哪里比得上问案子重要!”
陆浣溪:“我得从你的表情和反应来判断,运针到什么地步你最痛苦。”
白裳年:“。。。。。。”
夏侯拒错就在窗口坐下来,朝着门外的亲兵吩咐一声:“告诉掌柜的他可以回家休息一会儿了,给他几两银子,告诉他也不必为咱们准备饭菜,你们去采买,自己做。”
几名亲兵随即答应了一声,没多久掌柜的和两个伙计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客栈。
掌柜的是真担心,这群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会在他客栈里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但。。。。。。
应该不是,那个女人看起来长得就很面善,而且听说她还是郎中,那必然是女菩萨心肠了。
那样长相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说实话,掌柜的也算是看过不少来来往往的人了,还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温婉如水的姑娘。
生的那么美,气质那么好,还是医生,不是女菩萨又能是什么?
此时此刻,女菩萨把最长的那根银针拿了起来。
白裳年的脸都在抽搐了。
“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一个惊天的秘密!”
白裳年声音都在发颤:“我可以告诉你们冀州那边的真相,我知道的不少。”
陆浣溪:“冀州什么事?”
白裳年:“你都不知道冀州什么事你抓我干嘛?!”
陆浣溪:“我说过了啊,因为你要杀叶无坷。”
白裳年:“冀州的事比杀叶无坷的事大!”
陆浣溪:“世上哪有比要杀他的事还大的事。”
一针攮了下去。
白裳年的哀嚎声马上就响了起来,声音大的屋顶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或许是怕来往的行人听到声音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夏侯拒错还是选择用绷带把白裳年的嘴巴也给死死勒住了。
此时白裳年疼的身体在不断扭曲,挣扎又挣扎不动,真的像是一条被死死按着的但还没死透的鱼。
陆浣溪每一针下去,白裳年的身躯都会有一阵剧烈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