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下一刻,云倾离还未反应过来,君景珩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的吻一贯强势凶狠,云倾离双手推拒,却被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抬高至头顶。
她只能承受着他落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吻,犹如砸下来的滂沱大雨,汹涌而猛烈。
最可耻的,她的身体慢慢的有了感觉。
他察觉到她没有再反抗,将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咬啃食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我们是夫妻,断没有分房而睡的道理。
云倾离头微扬,眸子湿润润的,蒙着一层薄纱,水光盈盈地注视着他。
从前你我也是分房睡的。
她开口,嗓音娇娇儿的,尾音稍卷,勾人的紧。
君景珩喉结一动,解开她的腰带,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战栗。
从前是为夫的不是。
她被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缩冲击,银牙轻咬,急喘娇啼。
最终,云倾离还是被君景珩吃干抹净。
吃得透透的。
云倾离只能安慰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翌日。
云倾离醒来时,君景珩已经不见了。
她坐起身,只感觉浑身酸疼,薄被滑下,她见到自己胸前一片痕迹。
他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从前也没见他这样重欲。
她又不禁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形,想起君景珩的话。
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
不过很快,云倾离便摇了摇头,把这股异样的情绪抛诸脑后,出门,煎了一副避孕药。
半个时辰后,云倾离熬好药,将药凉了凉,便打算喝。
君景珩进来,又进来就撞见她在喝药,随口问一句:在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