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离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这若是从前,君景珩定然早就受不了她,拂袖离去了。
没有任何前戏,君景珩挺身而入。
啊——
云倾离疼得叫了出来,五年来,没有经过任何情事,现如今,便如同处子般紧致。
君景珩被紧紧包裹,只感觉浑身舒适。
心情甚是愉悦,像是逗弄猫狗一般,低声道:真乖,看来这五年,你没有任何男人。
云倾离只感觉屈辱,眼角落下一滴眼泪。
她报复性的将指甲嵌进他的后背。
君景珩动了起来,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她咬着牙,坚决不让自己叫出来,被他看笑话。
熟料,她隐忍倔强的模样却令君景珩越来越兴奋。
情到浓时,君景珩凑到她耳边问:倾离,我们的孩子呢
云倾离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咬牙回答:他死了。
君屹辰告诉过她,当初君景珩问过他孩子一事,他回答死了。
话落,却迎来君景珩更猛烈的动作。
云倾离只感觉自己坐在船上,不断的摇晃,没有归处。
整个人好像被浸在水里。
最后,她是被做昏过去的。
她不知道君景珩哪里来的精力。
等云倾离再次醒过来时,就看到君景珩依旧覆在她身上起伏。
他的头发披散,犹如高山积雪,不可冒犯。
如果忽略他正在做什么的话。
君景珩冷冷勾唇:倾离,再问一次,我们的孩儿呢
云倾离气息不均,狠狠的瞪着他:他死了,被你害死的。
君景珩眼底闪过一丝沉痛。
就在这时,一个圆圆的脑袋探进屋内,紧接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帷幔放了下来,无忧看到床上的人影,便走了进去,掀开帘子唤了一声: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