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还未醒的老爷子一眼,有些虚弱地起身走出病房。
走廊上,薄止褣刚缴完医疗费过来。
见到许倾城,他不满地责备:丫头你不仗义啊,竟然在爷爷跟前坑我。
许倾城在窗口吹着风,声音很轻:我什么也没说。
反正婚是不会结的。薄止褣不在意自己判断的对与错,只想表明心意,薇薇刚回国,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伤她的心。
许倾城有些无力地蜷了蜷手指,冰凉彻骨。
不想伤那个女人的心,所以她的心就可以肆意剐蹭霍霍
眼见许倾城一直沉默,薄止褣自个儿琢磨出了个方案。
待会儿等爷爷醒来,你就说是你不想下嫁到薄家,成不成
许家家大业大,好几家上市公司近乎垄断了整个海市的商圈。
而薄家,不过是在金融圈和许家平分秋毫罢了。
许倾城听着他说的话,气得发颤:薄止褣,你说的是人话吗!
薄止褣微愣,连忙安抚:别气,我这不是在想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说着,他习惯性抬手想揽住许倾城的肩膀,来个兄弟间的拥抱。
但这一次,许倾城径自将他推了开。
我回去给爷爷煲汤,你留在这里陪他。
说罢,她快步从走廊离开,没有回头。
薄止褣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微微暗沉了几分。
病房内。
老爷子刚醒来,就苦口婆心教育着自己的孙子。
当年要你继承家业你不干,非要弄什么电竞,现在公司不景气需要许家支持,你还在这吊儿郎当的敷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薄止褣削着苹果,桀骜的面容还有着少年的叛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