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窈如坠冰窖,那张喜纸就这样飘落在地。
原来他要成亲了。
那他那晚吻了自己又算什么
白舒窈心从未如此疼过,强忍疼痛,躲回屋内。
她独坐在窗前,拿出一个锦盒,里面静静躺着傅行之送给她的簪子。
她当初收到时有多欢喜,如今就有多讽刺。
坐在窗前不知多久,很快便入了夜。
她紧握着簪子,簪子的菱角刺进她的掌心,却浑然不觉疼。
她要去找傅行之问个清楚!
白舒窈借着月色,来到了书房。
书房外静悄悄的,没有守卫。
她径直上前,欲要推门,就听里面传来一道声音:侯爷,白泽熵已派人找去蒲城了。
白舒窈手僵住,心里一惊。
白泽熵,说的是自己兄长吗
下一刻,又听傅行之道:白泽熵是三皇子的人,这五年在外立下战功,现回来被封将军对我们很不利,就按原计划。
杀无赦!
屋外,白舒窈差点惊叫出声。
她及时捂住嘴,转头就跑,眼泪忍不住往外冒。
她刚刚都听见了什么
傅行之居然要杀了她哥哥。
这一年多来,他都在欺骗她。
白舒窈还没跑开多远,只听簌的一声,暗器划破空气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右脸一凉,只见一支飞镖从她脸颊划过。
白舒窈心上紧绷着一根弦,僵在原地。
傅行之冷冽的声音随之而来——
既都知道了,还想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