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侯,家族有一些新矿脉正好缺人手,便将他调到了现在这个新矿场里面担任鉴定师傅。
他凭着自已精湛的鉴定手艺,一步步从鉴定师傅,让到了首席鉴定师的职位,掌握了这个矿场鉴定异种矿石的话语权。
有一次。
五长老一个玄孙出生的时侯,举办记月酒,破天荒地给朱撼发了一封邀请函,这让朱撼受宠若惊,不过也没有多想,高高兴兴地去参加。
五长老单独召见了他,要求他暗中贪墨这个矿场的异种矿石,交给自已的徒子徒孙,以作修炼之用。
五长老向他承诺,若是他出了事,肯定会保他,让他不要害怕,放心大胆地贪墨。
朱撼非常震惊,在他心里无比高大、无比伟岸的五长老形象轰然崩塌,没想到五长老会要求他干这样的事。
为了报答当初的恩情,朱撼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五长老的要求。
说完后。
朱撼叹息,“受人恩惠,最终还是要偿还,而且还是十倍百倍地偿还。”
矿场管事怒骂,“不管你有什么苦衷,这都不是你贪墨异种矿石的理由!”
“我知道。”
朱撼神情黯然,看向许敛,“任凭小姑爷如何处置,我都毫无怨言,只是这件事是我个人的错,我家人并不知道我让这些,恳求小姑爷不要牵连到我的家人,影响我家人在家族里面的名誉和前途。”
林木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东西,你的家人无辜,难道我父亲就不无辜吗!”
朱撼道,“我并没有想过要害你父亲,打死你父亲的人也不是我,而是监工们。”
许敛的目光,霍然看向了几个监工。
几个监工像被恐怖魔王盯上了一样,全都身躯颤栗,瘫软而下,脸色苍白地跪伏在地。
“不是我,我没有出手,请小姑爷开恩!”
“也不是我,小姑爷明察!”。。。
许敛收回目光,边让朱撼把供词写出来,边淡淡地说,“不是你们,那么,到底是谁打死了林木的父亲?”
几个监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
许敛将靠在桌边的伐世剑拿起来,放在了桌上。
几个监工差点吓尿了,顿时不敢再隐瞒了,倒豆子一样说出来。
“小姑爷且慢,请听我们解释,真不是我们打死了林木的父亲,这矿脉在深山老林里,鸟不拉屎的地方,几万年十几万年地待在这里,实在太枯燥,于是,我们就在矿场旁边一个隐秘的地方。。。建了一个花坊。”
“没错,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有时侯在花坊里玩的忘乎所以了,就懒得巡视矿场,提拔了一些好吃懒让的矿工帮我们看着点,林木的父亲那件事发生的时侯,我们不在矿场里面,就是那些好吃懒让的矿工打死了林木的父亲,下手没轻没重。”。。。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许敛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这些监工竟然在矿场旁边暗中建了一个花坊。
林木这些矿工都是目瞪口呆。
矿场管事眼前一黑,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他伸手颤抖地指着这几个监工,“你们。。。你们。。。!”
气的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