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海扇了扇未散尽烟尘,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木头被锯的浓烈味道,俗称甲醛超标。
“没事,都下去吧。”
樊午看着地上木屑一片,眼皮猛跳,乖乖,实木桌,打成那样,那得多大力?
“那……那我们下去了?”樊午左脚不动,右腿已经不听使唤往后挪,看得陆明海想踹人,真他娘一软脚虾。
“赶紧滚!”
待人都离开,陆明海找来扫帚和撮箕,自顾自扫着木屑。
三天时间,啧啧啧,自己才苟了三天,又他妈得跑路,老子是和姓林的八字对冲还是啷个?
没一个让自己省心。
扫过中间位置,坚硬的撞击感,顺着扫帚传到手心,有东西?
扒开扫把,木屑堆成一团,天色暗沉中,一点璀璨金光亮起。
嗯?
不会吧,五长老这么讲究?
陆明海赶紧扒开木屑,金光扩大。
一个~两个~三个~
四大个肚子圆满的金元宝站在他掌心,昂首挺胸,贵气逼人!
加钟加钟!今天老子包园了!
握紧冰凉,感受着手里沉甸甸重量,陆明海嘴角勾起色狼逛商K的邪恶微笑。
“哐当!”
房门被他一脚踹开。
“樊午!”
“掌柜的,我在!”下到一半的樊午赶紧转头回应,两手捏紧齐眉长棍,一副想跑又不敢跑的汉奸样。
“去松鹤楼喊两桌满汉全席,老子请客!”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