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澄乖巧地跟在靳斯年身后,小心挪动着步子。
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男人,留着过长的黑色头发,却又规矩地穿着朴素的灰色长袖,高挺的鼻梁上甚至架着一副略显呆板的眼镜。
简景行,苏羡澄我给你带来了。
简景行放下手上的书,掀眸看向两人,眼神从苏羡澄身上划过,闪过一丝惊讶,又被他压下去。
喉头发紧,控制着情绪:为什么给她穿成这样
靳斯年嗤笑一声,几句话又将苏羡澄苦苦维持的尊严碾碎:她就只配这样。
再说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吗把人不当人,你还记得你玩了多少人吗现在矜持上了
简景行下意识地将眼神投向苏羡澄,嘴上敷衍着:确实不记得了。
苏羡澄手不自觉地攥紧,靳斯年回过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继续和简景行搭话:她皮糙肉厚的,你的那些新花样都可以试试,总归她已经是个烂人了。
苏羡澄的心开始渗血,她试探着勾住靳斯年的衣角,近乎哀求:不要。。。。。。
却只换来靳斯年略显粗暴的躲避,他将苏羡澄的手拨下,毫不留恋地离开。
身后脚步声渐远,苏羡澄用手遮住身子,紧张地盯着简景行。
简景行缓缓走到她面前,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眼底闪过一丝痴迷:真美!
可是靳斯年告诉我,你是个罪人。
苏羡澄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简景行一下一下地摸过她的身体,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脖子上的choker被他粗暴地扯去,伤口开始渗血,冰凉的手指直接摁在伤口上,刺激出一片颤抖的疼痛。
犯罪了,就该接受惩罚,把你的皮剥下来怎么样
简景行近乎病态的低声呢喃让苏羡澄彻底心死。
泛着寒光的匕首轻飘飘地挨上她滚烫的皮肉,刀尖划破脆弱的脖颈,浑身上下是剥皮抽筋的疼。
苏羡澄绝望地闭上眼。
砰!
大门被突然推开,仆人在后面追着喊:黎小姐!
简景行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随手将沙发上的毯子扔给苏羡澄。
她撑开毯子,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