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盛放下酒杯,看着两人语气平静的出声道。
他也不敢想象,如果薛东贵跟薛文杰真是亲兄弟的话。
那后果会相当的严重。
“如果我真的有这层关系,那山里的秘密。”
“早被王卫青知道了,别忘了薛文杰来荣河县两个月了。”
“真想干点什么事,还能等到今天?”
薛东贵又抛出一个无法解释的问题,对面的关开气势也蔫了下来。
因为确实如此啊…
包括周昌盛,也是很不理解,难道王卫青说这个,真的是单纯恶心自己?
“算了,我说啥都没用,你不是把我爸叫过来了吗?”
“等我爸过来,看他咋说…”
薛东贵很是坦荡的继续补充着,言语中颇有一股自信。
实则内心也在疯狂运转,就看自己那个弟弟能不能猜到自己的思路。
在外面帮自己把那些事给做完…
林峰这边,马安途跟丁涛,此刻都不可思议的看向薛文杰。
对他刚才说的话,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我爸瘫痪这么多年,是被我哥安排人给打残的。”
“就是为了让他遭受折磨…”
“不是我们哥俩没良心,而是这个人,就不配当人。”
“小时候,他折磨我妈,比这个更狠…”
薛文杰苦笑一声,说着自己小时候的成长环境。
酗酒的父亲,每天不是醉呼呼的,就在喝酒的路上。
喝多回家就是对母子三人各种打,往死打的那种。
打完又把母亲衣服扒光,压在炕头死命的折磨。
在当年离开荣河县时,每晚哥俩都蜷缩在隔壁。
听着母亲的惨叫,却无能为力…
长久以往,对这个身为父亲的男人,心里只剩下了恨…
“记得有一次暑假,我妈给别人弹了两个月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