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原本光洁的梳妆镜已然面目全非,而令人揪心的是,破碎的梳妆镜碎片竟毫无留情地扎进了许祁言的手背。
殷红的鲜血,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顺着他的指间汩汩流出,一滴一滴,不停地砸落在地板上,迅速洇染开来,不一会儿就殷红了一大片地板。
反应过来的他迅速驱车,可坐在车里的他握着的方向盘的手顿住,因为他不知道无父无母的沈芊芊会去哪里,他甚至没有关心过她是不是还有别的家人以及知心好友。
只得将电话打给助理,让他不惜一切代价,也叫将沈芊芊找出来。
早上八点,许祁言从车上下来,只觉脑袋一阵钝痛,眼睛酸涩得要命,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像是熬了几个通宵。
他走进广播大楼,等台长出现他询问:沈芊芊呢
台长被许祁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堆满了疑惑与惶恐,赶忙说道:许总,您有什么吩咐,怎么还亲自来了。
心里暗自揣测着许祁言此番来意。
许祁言此刻心急如焚,根本无暇顾及台长的寒暄,再次厉声问道:沈芊芊呢
芊芊啊,她不是一个月前就辞职了嘛还是您说的将她从晨间新闻栏目换到南方财经,她不太满意,直接跟我提了辞职
听到这话,许祁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不可遏地一把攥紧台长的脖领,双眼瞪得通红,吼道:一个月之前你怎么不拦住!
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办公室震塌,台长被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许祁言攥紧台长的脖领,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发颤:一个月之前你怎么不拦住!
不知道情况的台长一头雾水:您只吩咐我向您告知陆小姐的动态,没提沈芊芊啊。
是了,他为讨陆简诗欢心,将沈芊芊的主播位置给了陆简诗,他以为沈芊芊没跟他闹,便是没有意见,没想到居然不声不响提了辞职。
这时,陆简诗从后面看见许祁言的身影上前挽住:祁言,你是来看我主持的吗也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