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去工部之后,现在谁还敢小看工部?”
“工部如今不仅拿到了实权,还有独立于户部之外的财政供给,甚至短短几个月工部和商部已经为国库带来几千万两银子。”
“连陛下看到这些银子,都已经多次在朝堂上夸工部是能干实事儿的。”
“甚至陛下底气也足了,都已经又在招兵买马,有心北伐回茴王庭了”
“可以说,工部现在已经是香饽饽,现在想去工部的官员,如果不是真正的工匠,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而薛礼的地位,除了商部的赵如风之外,其它五部的任何尚书谁敢说有薛礼地位高?”
薛启真闻言皱眉道:“那他还辞官?”
“哎。”薛启仁叹气:“这还不是咱们以前总拿薛礼当工具用。”
“这些年薛礼受家族的气,实在太多太多了。”
“而沈浩去工部后,真可以说是薛礼这匹千里马遇到伯乐了。”
“尽管两人年龄相差很多,但沈浩对薛礼可是知遇之恩。”
“如今薛家和沈浩撕破脸,薛礼只是辞官,依旧不争不抢地当个工匠,已经是给薛家的面子上了。”
“否则就这些年,以薛家对薛礼的压榨,他就算回头踩上家族一脚,也不为过。”
薛启真被自己弟弟教训,很不服气道:“哼,我看是都要反了!”
薛启仁却摇摇头:“大哥,你也知道,自从商恩令一出,家族根基本就不再稳固。”
“如今我们也只是勉强将许多分家官员派到北方,稳固住了我们主家的掌控力。”
“若是逼得太狠了,薛怀义也和家族离心离德,那我们薛家可就没有尚书可用了。”
这次薛启真,彻底不说话了。
良久后,薛启真咬牙切齿道:“商恩令,也是沈浩弄出来的,他这个年龄,怎么就能想到如此歹毒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