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薛怀义将今天临时朝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浩他放屁,什么我们家的地就不能建造城墙,还可能会坍塌。”薛启真都急眼了:“这么多年了,峰谷县城墙都成破筛子了,也没见城墙坍塌。”
薛怀义很沮丧道:“真叔,这话我们都说了,但是没用。”
“工部的成员都看了沈浩上奏的城墙分析,全都觉得沈浩说得对,毕竟建城墙是工部的活儿,他们是专业的。”
薛启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什么叫做工部是专业的,专业他姥姥个腿!
这么多年峰谷县城墙都没事,他沈浩一去,城墙就塌了?
薛怀义看出家主很生气,于是多解释一句道:“沈浩上折子说,如果谁能承担城墙坍塌的损失,那他就在原地址上建造城墙。”
“沈浩这是威胁!”薛启真瞳孔一缩,几乎咬着牙吐出两个字:“他这是威胁,他居然敢用城墙坍塌来威胁我!”
“难道他不知道故意建造偷工减料的城墙,致使城墙无故坍塌,工部是会被降责的。”
薛怀义又道:“这个我们也知道,但沈浩的奏折里面写得很清楚,谁担责,他就建造。如果没人担责,却有人强行让他建造劣质城墙,那这个峰谷县他不管了,谁爱搞谁搞。”
“若是谁都能对他建城改造峰谷县插上一手,那还要他这个科学院院长有什么用,干脆峰谷县也别搞什么商业县了。”
薛怀义这话一出口,韦正、张志和、杨珂三人脸色都变了变。
一旁薛怀义将三人脸色收入眼中,你看看,当时沈浩的奏折被公开念出来的时候,其他世家的官员也是这个脸色。
这就代表着,只要他们薛家针对沈浩,那沈浩就撂摊子了。
一旦沈浩不搞商业县,可就等于动了所有人的大米,这还不是抢走部分大米,这等于直接给米摊子掀了。
薛启真一下子就想明白其中关键所在,当时就气得握拳瞪眼。
好一个沈浩,他居然敢如此威胁他这个薛家家主,他是疯了么,居然敢直接给陛下上奏要撂摊子的奏折!
一旁的张志和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