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青城山我救了他一命,现在想来漏洞百出。
先不说他为何会受了那么重的伤,最最不可信的就是他身边怎么可能无人保护,而京都治理森严,有谁能够伤了被层层保护的摄政王啊。
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当真
当真。
两月后,像是当初送安平洲一样,我又站在同样的位置送傅行慎。
看着熟悉的场地,我觉得有些不吉利,所幸换了个位置。
在他临走前,我拉着他的手,抚在我的小腹上:等你回来,我也给你讲个秘密。
傅行慎十分茫然,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可在半月后,一个信鸽飞回来。
傅行慎写道:遥遥,我是不是要当父亲了你那日是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肯定是,不然你为什么会让我摸你的肚子,我还以为你是吃得太饱了呢你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
通篇,都是围绕着孩子说了一堆的废话。
我有些想笑,但就不给他回信,谁让他吊着我,如今我也吊着他。
傅行慎一年就打了胜仗,从此北燕成了澧朝的附属国。
刚好,我的满满也两个月了,是个可爱的小公主。
他回京那日,把军队甩在了后方,独自一人乘着快马回到京都,宫门都未进,直接回了府。
我和母亲在逗弄满满时,他呆愣在门外,惊讶地看着我的怀里的孩子。
发现他时,我笑了出来:不想来抱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