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受过的苦和痛,我又怎会允许自己再犯。
当年在仓库,裴修止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头上的假发被绑匪和田心仪随意甩到一边。
最丑陋的模样暴露在他面前。
或许,容许我提醒一下他,贝乐早就死了。
看到我回来,徐思平有些疑惑,「回来怎么也不叫我过去接你」
我累得倒在沙发,「别提了,今天差点穿帮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但也要长话短说地给他讲明白。
「哥,有没有什么法子提醒一下裴修止,他的妻子或许因为胃癌去世了」
徐思平淡淡评价了一句,「这人表演型人格吧。」
「谁说不是呢。」
「行了,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国外那边有动静了,如今国内的警察已经开始去那边收网了。」
我激动地站了起来,「真的」
田心仪收买的那四个绑匪,自从仓库逃走后就一直藏在国外。
ip更是经常变。
回来榕城后,我哥让营销号写了很多关于田心仪的挫败以及黑料。
最好能传到外网给那群人看看。
风声一过,加上田心仪没钱没势,他们自然会放松警惕。
三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比珍珠还真,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以防被裴修止察觉,一切交给哥哥来。」
「好。」
或许是因为这个消息的缘故,这天晚上,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下午醒来,手机上有裴修止发来的信息。
我粗略地扫了一眼,消息是在十分钟前发来的。
一大段话洋洋洒洒都是对我的道歉。
我看破不说破,这是做完DNA检测证明我就是徐家的血脉了
我大度地回了句「没事」。
抱歉的事下次少做就行。
刚回复完,妈妈又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