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在婚后,她和我分床而眠,餐桌旁永远都没有我的椅子,说季峰在乡下蹲着吃,我也不配上桌。
我和她的孩子,嘴里也永远都是季峰叔叔最好,我不配当他们的爸爸。
不配,不配…。
我被最亲的人洗脑了五十年的不配得感。
这一次,我选择放过她,也放过我自己。
一旁的季峰见我一言不发,上前拉住仲盼曼,委屈开口:
曼曼,弟弟既然受了伤,他想回去就让他回去吧。
我是哥哥,理应让着他。
哪怕我变成肺痨也没关系,只要你别忘了我,等我死后,记得每年给我烧点纸就行。
说着,他又装腔作势的咳嗽几声。
我冷眼看着他演戏。
我可记得,上一世他活了五十年不止,还能让仲盼曼和我离婚和他领证。
他这个病让他活的可真够久的。
可仲盼曼偏偏相信他,拉着他的手宽慰道:季峰,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争取到名额。
刚刚还温言软语的态度到我这立马咄咄逼人:季驰,你有必要和你哥哥吃醋吗我都说了,季峰的病很严重,他需要进城治病。
你一个大男人,手上有条口子怎么了又不致命。
而且上次明明就没这么严重,我看你就是不想季峰回去,故意弄出来的,好挤掉季峰的名额。
季驰,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阴险狡诈了我看你就是个天生坏种,克死了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