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还是时长?
不知道是不是夕阳洒在脸上的缘故,齐硕的脸骤然一热。
她扯了扯唇角:“我说的是长度。”
说完顺便含笑扫了一眼他的双腿之间。
趁着男人顿住的当会,齐硕拿着包包起身笑吟吟道别:“还要回去看报表,先走了。”
回房间洗完澡出来,窗外已经灯火通明,刚打开电脑准备工作,好友幸子发来消息。
“你老公怎么跟程瑶在一块?你们感情终于破裂了?”
齐硕把电视打开,新闻播报不疾不徐响起。
国际局势蓄势待发,经济大环境持续压缩,某国又印发纸钞,非洲疟疾肆意。
一张朋友圈的截图发了过来,文案很简单,就四个字。
为爱低头。
九宫格的照片都是吃吃喝喝,中间那张,是程瑶和一个男人头挨着头的合影,哪怕打了马赛克,看不见男人的脸,齐硕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许延津的手机壳和衣服。
那张手机壳是她上次和幸子去日本玩时买的某品牌联名款,国内没有卖的。
“这人是许延津?”幸子语音电话打过来,背景音嘈杂,大约是在会所。
幸子结婚四年了,老公是做珠宝生意的,两家门当户对,过了一两年激情没了,很是默契的开始各玩各的,可是再怎么洒脱,难免会遇到某些小三小四想上位要逼宫。
这几年,齐硕还陪着她抓小三抓了好几次,换她的说法是何必呢,可是幸子摇头,说了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幸子冷不丁问了一句,齐硕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
继续过,太难受了。
分开?
自己是不是太薄情寡意了。
“不是他,只是背影相似吧。”
乳腺一阵细微刺痛,她深吸了口气,那头幸子察觉到她的异样,皱眉问道:“怎么了?”
齐硕揉了揉胸口,低声道:“没有,身上有些不舒服。”
那头顿了顿,叹了口气:“你乳腺增生又疼了?”
嘴再硬,身体还是诚实的,不是这里增生,就是那里结节。
她翌日安排了项目组的工作,预约了挂号准备去医院,下了很大的雨,她站在酒店大堂,打了半个小时的车都打不到一辆,眼见要超过挂号时限,她咬唇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许延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