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被流放此地两年之久的大渭国离风太子。
“他妈的!”
离风咒骂一句,一只手按了按揣进怀里的东西,兀自走向一棵古柏下面。
“去他妈的太子,这哪是跨越阶层的穿越?这是他娘的灾难体验券!”
望着身上寿衣一样的锦袍,摸摸头上的发冠,悲伤没有源头,两眼尽是绝望。
前世的现代,那可是回不去了!
想起这些,离风痛苦地闭上眼睛,任山风吹得发冠下的头发凌乱一片。
“老天爷!”
离风陡然睁眼,怒目瞪向天空,高声吼道:“你他娘的这是玩老子呐?”
这一吼!
惊得一群寒鸦,从头顶的古柏上盘旋而起。
“哇哇……”
叫声瘆人的寒鸦群,就像一片乌云,惊叫着向对面的山谷掠去。
也正是这一声吼,离风的身后,鬼影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头发和胡须蓬乱无比的男子。
离风转身,无奈地望着眼前身材魁梧,年纪四旬左右的这个满脸毛大叔。
他知道,这是他的车夫,是赶着马车载着他,两年前从皇城一路到这六百里之外的流放地的哑巴荆奎。
“走吧!”
离风摆摆手,有气无力地向这个满脸毛哑巴又道:“收拾行囊,我们回皇城!”
荆奎像是听懂了离风的话,点点头,一躬身子闪在一边,把离风让在前面。
刚到他居住的屋子门口,两名老兵卒上前,向离风拱手行礼,“禀太子爷,桂公公的尸体,小的们用席子卷了,已经埋在山下一面向阳的坡上。”
“知道了!”
离风摆摆手,径直进了屋子。
“用席子卷了埋掉了?”
正在熬煮姜汤的明月,似有所悟地回过头来,吃惊地望向离风,懊恼不已地说道:“都怪奴婢,早知如此,就不让那些人把棺材带走,入殓桂公公不是正好派上用场?”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