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萧泉是你的人?”
李楼风愣了愣,随即笑开了花,“啊对!她是我的人!”
陆鼎暗啐一声,早说啊,原来这萧泉早抱上大腿了,害他白白浪费那么多感情!
“我看萧泉都不怎么搭理你,以为你们不熟呢呵呵呵。”他解释了一番,李楼风被他解释得脸色由晴转阴。
前面的萧瑾安搞不懂后面怎么总有嘀嘀咕咕的声音,蹙眉回望。
李楼风和她的视线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心虚地揽着陆鼎调了个方向。
“你不懂,她啊,为人矜持,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个,额……兄弟啊他潜心学习,我不愿打扰他,所以我们都是私交,免得有人说他攀权附贵不学好。”
陆鼎不大灵光的脑袋也觉得这番说辞好像有点牵强,但也不是说不通……
他决定不为难自己,拍了拍李楼风,“仗义”道:“明白,他既是你小世子的人,我就不动他了,你看那个王仪笙,我昨日让他跟我一起,他居然拒我……”
李楼风:“……”
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就该趁早乱棍打死!
幸而谷嵩先生敲了醒神钟,他一把推开陆鼎,嫌弃又不放心地嘱咐一句:“你给我稍安勿躁……”
陆鼎一时搞不懂他的意思,懵懂落座。
怎么,王仪笙也是你的人?
陆鼎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好学生萧泉。
看不出来啊,这么快就跟小世子有了私交,他派人打听了,但这萧泉颇为神秘,又或许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里出来的。
这些穷小子都格外用功。
他哂笑一声,在先生的讲学声里很快困意袭来,安安心心地打盹去了。
李楼风一改往日作风,在堂上可积极了,任何能发言的机会都不放过,双目炯炯,对答如流,相比往日,简直是上了一百二十个心。
萧瑾安想起今早送他来的车马上,还有一位英气勃发的女子,那女子眉目与李楼风有三分相像,看到她还朝她招手笑了笑。
那便是李国公家的长女,李怜彻吧。
听闻李家长女一杆长枪舞得赫赫生风,在演武场上少有败绩。早上那架势,是他大姐压着他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