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怒怼的秘书想训斥他的,但又想到是盛思语专程请来的人。
而且还交代了一句,不要伤害他,秘书也只能吃了哑巴亏。
倒了盛家后,宋宴深轻车熟路进了盛知夏房间,盛思语正在让盛知夏吃药,“姐,你就把药吃了吧,医生说吃了药好的快。”
“不用。。。。。。。”
还没说完,盛知夏就剧烈咳嗽起来。
看到宋宴深进来,盛知夏就乖乖吃了药,她脸色露出难以掩藏的憔悴,虚弱道。
“宴深,你来了?”
宋宴深站在门口,直勾勾望着盛知夏和盛思语,他如何不知道这是盛知夏是在卖惨的。
以前盛知夏是最不屑用这种方式了,可没想到她现在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知道你为了我生病了,大可不必。”
见宋宴深要离开,盛知夏拖着虚弱的身体急忙从床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抓住他的手,由于动作太急促了,盛知夏险些跪在地上,“宴深,你先别走,思语之所以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是想让你看一个东西,你就不想知道程宇赫的下落吗?”
说的好听叫请,实则是拿权势逼迫他。
反正他已经进了盛家,盛知夏和盛思语不达目的是不会放他离开的。
“他怎么了?”宋宴深平静问。
他不认为程宇赫落在盛知夏和盛思语手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然而盛知夏并未直接告诉他,而是说了句,“我带你去。”
通过盛知夏带宋宴深走的路线,他知道这是去地下室的路。
身后的盛思语似乎觉得气氛太沉重了,便随意找话题聊,“宴深,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对程宇赫那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