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继续查下去。”陆鼎说,“不过在那之前——”
“我知道。”秦婉清打断他,“你欠我三次了。”
陆鼎笑了:“这次,我请你吃饭。”
“这次,我请你吃饭。”
秦婉清抬头看了陆鼎一眼,轻哼了一声。
“行啊,不过你最好先确认一下钱包里还有钱。别到时候让我付账。”
“放心,身上还有几个钢镚儿。”
陆鼎拍了拍裤兜,调侃道,“要不就去废墟边上的便利店随便买点泡面。”
秦婉清忍不住笑了笑,随即又正色起来。
“不过别高兴得太早。校长是解决了,但你也说过,那股能量并没有完全散去,你打算接下来怎么追查?”
陆鼎沉思片刻,真实之眼依旧在缓慢运转,映照出四周残余的能量流动。
那些细微的光线正在逐渐向地下深处汇聚。
即便校长已死,危险却似乎还远未结束。
“地下还有更大的秘密。”
陆鼎抬头说道,“校长的计划绝不会仅仅止步于此。”
“他所谓的进化很可能只是个开端,而我们看到的,只是整个实验的一部分。”
秦婉清握紧手中的冰刃,眉头微皱。
“你是说,城市地下还有其他装置?”
“没错。”陆鼎点点头。
“我在塔楼崩塌之前,真实之眼捕捉到了能量的动向,它们在流向地下,更深的地方——而且那地方,可能藏着校长的最终布置。”
“听上去像是自杀式的任务。”
秦婉清挑眉,“不过,你已经习惯了,对吧?”
“呵,我是习惯了,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