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那么多武器你不练,偏要“练贱”!”
陆砚,“???”
“你和她一起来逼我捐骨髓的?”
南知意手指向身后。
越过南知意肩膀,陆砚见到款款而来的裴晚。
裴晚是他贴身秘书,他去哪里,她自然跟去哪里。
陆砚知道她误会,想想捐献骨髓是迟早,也就没解释。
“她是你妹妹,你承裴家这么多恩,捐献骨髓怎么了?”
南知意一笑,“那这巴掌你就挨的不亏。”
她长睫湿湿颤颤,“陆砚,从此以后,除了和我一起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其余时间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一巴掌下去,她整个手掌都在发麻,发痛,发颤。
却不想在陆砚和裴晚面前失态。
指甲用力掐到掌心,用来遏制颤抖弧度。
飞快转身离开。
裴晚走到面前的时候南知意已经消失。
想到给系主任交代的事,裴晚嘴角笑意隐匿。
面对陆砚心疼的眼圈都红了。
“陆砚哥,疼不疼?”
“姐姐还不肯原谅你?”
“要不找时间见一面,好好解释我们的关系?”
陆砚顶着个火辣辣的五指山,还要面对行人异样目光,到底失了面子。
舌尖顶顶痛处,目光多了分阴翳。
“不用了。”
“拿到毕业证我们走吧。”
几个月前裴晚被送到这所大学学企业管理,今天正是取毕业证的日子。
陆砚推着裴晚离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