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的事,他不会强迫她做。
陆应淮没再说话,瞧见她手臂上的伤,就这样让人走了,他才真TM不是人。
人家小姑娘壮着胆子出面护他,结果因为这事受伤后还让人冻着回家,这听上去确实挺畜生。
借着微弱的路边灯光,他这语气冷过此刻的气温:随便你。
她有法子拿捏他。
林宴书得意地跟在他身后,似乎不知不觉间对现在的陆应淮有些别样的沉迷。
回到店里时,屋里黑着灯,没人在。
林宴书觉得奇怪:魏老板竟然没在
陆应淮拿出钥匙,打开门,他随手按开灯,看了看手表:应该是去接年年放学了。
哦。她跟着进来,魏老板这么忙,怎么没见他老婆来帮忙啊
陆应淮进屋拿了个暖宝宝,帮她撕开护在手上:魏哥和他老婆离婚了,年年跟着他。
……
她觉得好像问了不该问的,现在乖乖将嘴闭上。
陆应淮愁眉苦脸,见不到一丝笑意。
经此一事,他这份工作算是砸了。
闹了这么大的事,老板明显是不信他,所以才会叫他向陆文昊道歉,如果不是她的出现,他或许会为了这份工作选择再忍一忍。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忍了。
怎么了陆应淮走到一旁的角落里翻找出医药箱,平时看店没人的时候,他会帮着整理些琐事,为什么不说话了
她嘴硬:没什么。
柜台前结账处有一把椅子,陆应淮将她拉过来,扶她坐下。
看着姑娘手臂滑下来那道约十厘米的条痕,他于心不忍,小心从药箱中取出棉签沾沾酒精帮她擦拭:还疼吗
他以为她会装强势,忍痛说不疼,结果等到的是这姑娘毫不掩饰的一句:当然疼。
胆子倒是挺大,不怕死他手中的力度放轻。
怕,我胆子小。
胆子小还敢冲上去跟人对峙。
谁让他诬陷你,我就看不惯这种人,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就跟他打官司,让这孙子把牢底坐穿都别想出来!她说的底气十足,突然手臂上吃痛,她忍不住咧嘴,嘶,疼。
他语气依旧是冷的:疼就忍着点,不吃点教训,下次还会犯。
他动作再次变得小心。
这种细致活儿和他雕刻不同,这是他放在心上的人,要好好保护起来。
林宴书眉头拧死:你怎么还忘恩负义呢
他没说话,低头帮她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