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陆京怀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从旁边的角度来看他几乎把纪念整个人都揽在怀里了。
“别怕,他不会有事的。”
纪念对上他宽和包容的银灰双眸,动了动唇。
旁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咳嗽跟跺脚声。
以及尖锐的视线。
陆京怀适时的抽回手。
纪念瞥一眼那边记脸不记,肌肉紧绷着,看起来想给陆京怀一拳头的魏杨,又扭头对陆京怀说:“我也觉得他不会有有事。”
陈默确实没有事儿。
他醒来的时侯发现自已躺在床上,身上疼的厉害。
这是在哪儿。
他记得他开车出来透气,一个不留神就开到了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下车后发觉这里抬头看星星特别亮,便想着在这里待会儿,让他把刚得知的大消息消化下去。
省的他一想到自已外甥女以前一把屎一把尿的伺侯他,还经常摸他尾巴,就无颜以对。
雨来的十分突然,树影疯狂摇摆,整座山好似都变成了吃人的凶兽,咆哮着,他当机立断往山下走。
结果风越来越大,他行动变得艰难起来,大风不知卷着什么东西砸中了他的脑袋,然后他就没意识了。
“小伙子醒了?”
正想着自已睡了几天了的陈默捂着要裂开的头坐起来的时侯,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陈默警惕的望过去。
一个穿着蓝褂子的老头拄着拐看着他,花白的胡子垂到胸膛。
“老人家,是你救了我吗?”
陈默出声询问,这一开口,发现自已嗓子干哑无比。
“你被冲到了河边,我就把你捡回来了。”
说起来陈默也是福大命大,摊上那么大的事儿,除了被砸了一下脑袋,四肢健在,也就只有些不致命的皮肉伤。
陈默很感激老头。
“老人家,请问我睡了几天,方便借我电话吗?”
老头报了个数字,陈默听得
有点脸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