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闭了闭眼。
不对……
这都不是关键。
最重要的是……
他手指有些颤抖的展平那张被他拿走的草稿纸。
这是那个人的字迹,他梦里的那个记脸漠然的药剂师的字迹。
纪念为什么能写出跟她一样的字迹,还都是左手。
其实答案已经明了了。
多年前将那如梦般的世界里的东西带到这边利用它复仇,中途却屡次被纪家药剂师瓦解。
他早该想到的……
那个人的毒剂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被人破解。
除非。
是她本人亲自动手。
再深挖下去。
当年以为自已要死了时与纪念推心置腹聊这件往事,纪念那被他下意识忽略的复杂眼神好像早就提醒过他一样。
陈默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将自已蜷缩在一起。
猜出了困扰他多年的纪家药剂师真面目,他看起来却一点都不开心。
甚至很想把自已吊死。
。。。
纪念揉了揉有点痒的鼻子,抬头看了眼时间。
嗯,今天歌词写的太费脑细胞了,早点睡吧。
结果一觉起来,去吃早饭乃至出门走的时侯,陈默全程不在。
“舅舅去公司了吗?”
倒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