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神机妙算,皇弟和大皇子果真突访!”岳山唏嘘道。
江晟喝了一口茶水,顿感神清气爽,酒意消散。
他沉吟一阵,目光深沉的看向一众护卫。
“岳大哥,裴大哥,你们跟了我多久了?”
“殿下,我等粗鄙之人,当不起如此称呼!”岳山惶恐道:“自从汴京城破,我们已随殿下五年时间。”
江晟笑道,“这么说来,我能信任你们咯?”
“殿下这是什么话?”岳山铿锵有力道:“殿下为中原百姓,屡次请战北伐,不惜得罪圣上!只需您一句话,哪怕刀山火海,我等也在所不辞!”
江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问道:“我有件隐秘要事需你们协助,此事重大,不可外传……”
“殿下,您这两日怎么了?”岳山好奇道:“有事您尽管吩咐便是!
我等虽为武夫,却也知朝堂险恶,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殿下身负使命,更需如履薄冰,切莫不可像以往那般荒唐了。”
“对对对。”江晟连连点头,“以后我再乱来,你们一定要提醒我!”
岳山和裴勇对视一眼,愈发觉得古怪。
“殿下,何事需要我等去办?”
“附耳过来。”
江晟压低声音细说一阵,说完取出所有银票,塞到他们手里。
“能否成事,就看你们的了。”
“殿下放心,我等必不辱使命!”
岳山和裴勇把银票分发下去,只留五名护卫,其余人全部连夜遣派出宫。
送走他们,江晟站在院中仰望空中圆月,嘴里轻哼:“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江晟便被小黄门叫醒,请往太庆正殿入朝议事,甚至来不及让江晟洗漱。
一到大殿,两个侍卫便将他押住,扣在正门外。
只听殿中官员高声道:“启奏陛下,江晟皇子昨日借谈判之机,故意破坏国家大事,以致与胡使的谈判失败,请陛下明察!”
“呈上奏章。”江佶的声音随即响起。
没一会儿,他怒掷奏折,大喝道:“押那孽子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