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栀子去世,娥姐儿总这样。
。。。。。。
姜茉莉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心中涌起一抹绝望。
她这是动了陈孟年的“蛋糕”了吗?
嵘寻虽为嵘家远亲,但每年的分红少说也有千万。
如今丧女,名下顺理成章的继承人,自然就轮到了从小养到大的陈孟年。
想到自己还未复仇,姜茉莉的眼睛慢慢泛红。
陈孟年正紧按着怀中人的嘴巴。
突然,一行清泪滴在他的手心。
他整个身子一僵。
“你。。。。。。”
姜茉莉放弃挣扎,呜咽哭了起来。
陈孟年手足无措地在她耳边道:“你哭啥啊,我不过是看你可疑,问你两句话罢了!算了算了,松开你便是。”
跟女人哭相比,他宁愿被姑妈骂。
姜茉莉得到松懈后,气得满脸通红,怒不可遏地指责道:“你这样是问话的态度吗?我看你就是要杀了我!”
少年一听,叉腰皱眉:“你可别胡说!我一个南大的学生,前途一片光明,我干嘛要做一个杀人犯!”
姜茉莉冷哼一声。
“倒是你!”陈孟年压着嗓音,慢慢逼近她:“你不是表姐,你是谁!快说!”
姜茉莉抬手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是谁五岁划船差点把自己淹死,是谁七岁还在尿床。是谁十岁便收到了情书。。。。。。”
她越说,陈孟年的脸色越黑一度。
他嘴硬着打断她:“这些事情稍一打听,谁不知道?有本事你说个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
姜茉莉在脑中思索片刻,努力回应着有关陈孟年的事迹。
陈孟年冷笑:“说不出来了是吧!”
“啊!”姜茉莉灵光一闪:“你肚脐眼里有颗痣,这颗痣很隐秘,在左边褶子下面!”
“行了!”陈孟年再次打断她。
一时之间,二人氛围有些低迷。
突然,陈孟年一个箭步向前,猛地将姜茉莉紧紧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