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闻言,秀眉轻轻微挑,娇俏回嘴,“哼,本美女愿意扒你们裤子,你们应该给我发工资才对,你们竟然还敢有意见。”
说着说着,叫娇娇的美女也加入了打闹的行列。
“咳咳。”
“咳咳咳。”
林叶无神呆望着三人打闹,然后又被一阵咳嗽声吸引目光。
扭头再看,原来角落什么时候坐着一半老潦倒中年男子,衣衫破旧,踢哒着半旧老北京布鞋,手里捏着一瓶国窖,时不时灌一口。
见林叶注意自己,他咽下一口酒,嘿嘿将酒瓶往怀里藏,“老大,就这点存货了,分给你我可就没有了。”
“存货?什么存货?”
“我听见他有存货。”
“我靠,老赵,你tm又私藏,你不计打对吧?”
打闹的三人立马收手,又一致扑倒缩角落的老赵,脱裤子的脱裤子,扒衣服地扒衣服,娇娇专门翻口袋,一个个地翻。
“卧槽,别扒我袜子啊,我脚那么臭我藏那里干嘛!”
“好了好了,娇娇,你是个女孩子就别翻我内裤了,我几天没洗屁股了你确定要看?”
“大壮,我的好大壮,我把你当儿子看待啊,你别吃我饼干,那是巧克力口味的,我最喜欢这口味了。”
“帽子,我打死你!这颗糖你都不放过,你上辈子是蝗虫吗你这么寸草不生。”
“老大,老大,你怎么不管管,这群人反了天了!我没法活了啊全没了。”
叫老赵的男人哀嚎着,赤身抱着被脱的衣服窝在角落,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林叶忍不住同情他,张嘴想说些啥。
下一秒,大块头大壮走到眼前,将那瓶国窖塞她手里,扯着大大的笑容,眼神真挚细腻,说道,“老大,酒给你留了最后一口,我们都喝过了,你喝吧。”
帽子也走到身边,轻松愉快道,“酒可真难喝,不知道为何老赵这么藏,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娇娇摇摆着身子,猫步走近,握住林叶的手,娇柔道,“不管好酒坏酒,这时候都是美味。本美女就勉为其难让你们作陪吧。我一直以为我会和我的一博相伴一生的。
没想到最后便宜你们这几个臭男人了。”
老赵套好衣服,踢踏着布鞋,气鼓鼓走进靠拢,“切,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我算是看透你们了。老大,下辈子还是让我做老大吧,你管理得不行,还是得我来管这几个没规矩的。”
听了半天,林叶看这四人像演电影一样在眼前又唱又跳的,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了。
可一开口,口腔便冒上一阵又一阵铁锈味,“哇。”她低头吐出一大口鲜血。
“我…”她低头一看,腹部插着一根尖锐的钢筋铁棒,衣服已经被鲜血浸湿了。
耳边传来熙熙攘攘一阵一阵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