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牙过来帮她,胖子握着匕首乱挥,白胭忍着被划伤的危险,再次举起保温桶,发了狠,把胖子给砸晕了。
农村的房子一间挨着一间,不隔音。
胖子刚才那一声吼直接把高猴和买家都给吼出来了。
黄牙看见了人影,吓的魂都没了,跑的比白胭还快。
白胭咬咬牙,顾不上身上的伤,也撒开脚丫子跑。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村子里的鸡狗也都醒了,听见了他们的跑动,跟着叫了起来。
白胭一心跟着黄牙往道路上跑,没有注意到借着黑夜隐在树林里的一部车。
“Sir,she
is
running
away(老板,白胭逃跑了)”
“shall
i
after
her(我要去追她吗?)”
车后座的男人面孔不清,摆在膝上的手指夹了一支燃着的烟。
“forget
it,someone‘s
coming(不追,有人来了)”
男人不顾车内高档的皮革座椅,将烟捻灭,“邵金可以放弃了。”
司机应了一声好,熄了火。
静静地从后视镜看向后方照来的吉普车灯光。
打头的第一部车的副驾,探出了男人的身子。
明明隔的远,司机却仿佛能看见男人如鹰一般锐利的眼。
吉普车呼啸而过,孟鹤川冷峻的面孔迎着冷风朝前方单薄的身影喊,“白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