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卫国公府,刚在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哭丧乐队的声音。
卫渊脸色瞬间沉下来;“大过年的谁在我家哭丧?”
说话间,便看到老管家手持当初卫伯约打卫渊用的家法,藤条,追着披麻戴孝的喜顺打。
“小瘪犊子你给老子站住,大过年的你哭丧是吧?还他妈披麻戴孝,把棺材弄到家里来,又弄了个灵堂,看老子不打死你……”
“世子!世子救命啊世子!”
披麻戴孝的喜顺,连滚带爬地跑到卫渊身后。
卫渊一把抓住喜顺脑袋:“你这一身孝唱的是哪一出?”
“我…我师父死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我给他守灵咋了。”
卫渊脸色猛然一变;“袁老仙逝了?”
“放你爷爷的屁,老夫活好好的!大过年少咒我!”
袁老背着手走出来,瞪了卫渊一眼。
“袁老活着,难道是叶无道……”
“别乱说,我也活着呢!”
叶无道宛如麻杆一样的瘦高身躯,背负长剑走了出来。
“那是……”
卫渊想到之前收喜顺为徒的瞽目老人:“是老瞎子死了?”
“没错,找卫伯约报仇是支撑老瞎子活下去的执念,如今执念已了,他自然命不久矣。”
袁老点头说完,看向披麻戴孝的喜顺:“只接触几天喜顺就这般有孝心,估计等老夫入土那天,小喜顺不知道哭得多惨,这孩子重情重义,就算为了小喜顺老夫也要多活几年。”
叶无道也点点头:“喜顺的确是个好孩子,我你二人无儿无女,看来今后入土那天,还得喜顺送丧……罢了,大过年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卫渊看向老管家:“喜叔,喜顺这也算是尊师重道,让他折腾去吧!”
“可世子,这犬子把他房间都弄成了灵堂,这是国公府不是自己家啊,目无主仆……”
“他生在卫家,长在卫家,卫家自然也是他家,棺材也无所谓,升官发财吗,我和老登都不迷信这些,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