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封墨言！
凯恩看到肇事司机是熟面孔，也吃了一惊，下意识回头看向杨千语。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脸色都分外警备复杂。
走上前，他俩还没开口，封墨言率先启声：居然是你们外国驾照开不来中国车是不是
杨千语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震惊之余，心头便浮起无数问号。
他是不是故意
他是不是早就等着
他是不是看到了刚才一幕
原本不确定的怀疑，在他这句话出来，便立刻转为肯定。
这么宽的大马路，明明是他追尾前车，可一开口却指责别人开车不规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