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帮你拿到了门票,你却对我这么冷漠?”
“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这么费尽心思。”
“话说,我刚刚还看到江月盈那个贱人了,你怎么没折磨她?”
“她真是有够贱的,就知道装无辜说什么我跟他只是好朋友,吊着余怜洲,在外还养了不少鱼,切,我跟你说,十有八九她也看上那个陆逾了。”
温琳絮絮叨叨,林晚晚懵懵懂懂。
终于,温琳停了下来。
“晚晚你咋了?”
林晚晚紧皱着眉头,主动拉开自已与温琳之间的距离,通时挪了挪身子,让自已远离她一点。
“额,那个,你好温小姐,我和你是好朋友吗?”
温琳一怔,眼底闪过一抹狐疑。
“你傻了不是?我跟你不是好朋友,难不成你还跟那个贱兮兮的南暮雪玩在一起?”
此话一出,林晚晚蓦然站起身。
丝毫不见方才的局促,神情莫名。
“什么贱兮兮?你说什么贱兮兮?”
“南暮雪怎么了你?你挖你家祖坟了?还是吃你家大米了?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乱喷屎你就给我滚出去!”
不可否认,南暮雪是贱兮兮,可是这三个字只能她说。
温琳是个什么玩意,凭什么这样说阿雪!
她的闺蜜是好是坏,只能她林晚晚来说,其他人给她滚!
温琳傻眼了,脸色极其难看。
周围有几个女仆看过来。
她强撑起笑意,不想让下人看笑话,只好转了话题: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过才说了一句南暮雪而已。”
“难道我说错了?南暮雪明明都结婚了,还非要勾引我的未婚夫,一个月的丑事闹得那么大,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二十一岁的林晚晚是唯南暮雪主义者。
她根本不相信温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