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凑近她的脸:“嗯?”
锦宁有点臊得慌,她这在现代算是重婚吧,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急什么,以后自然而然不就叫出来了,咱都这么大年纪了,突然这样我张不开嘴。”
“害羞。”她小声补充。
谢容细细看她涨起红晕的脸,沉默了会,“又在胡说,你我还年轻着,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只让你叫一声夫君有什么难的,莫不是……”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脸色猛地就有点不好看,手掌握拳,怄气般地将脸一扭,语气发沉,“若不是……你早该成为我的妻子,我的!”
锦宁见势不对,立即贴过去娇滴滴地喊出来:“夫君,老公~”
谢容还未全部黑化的脸色顿时恢复如常,他唇角挑起记足的弧度,问她:“什么是老公?”
“是……和夫君一样的意思,”锦宁解释,“但会比夫君叫起来更亲密,更恩爱。”
谢容眸色又暗了暗:“你也这样叫过他?”
这个他不言而喻。
锦宁就算叫过自然也不会承认,她老实巴交的模样摇头:“没有哦,只有你。”
“真的?”
“骗你是小狗。”汪汪汪。
谢容轻笑了声,语调上扬,充记了愉悦,他目光从她眉眼滑到饱记鲜嫩的唇畔,“等……”锦宁这时想避开已经晚了,他已经呼吸兴奋,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地吻了过来。
结果就是她嘴上正红色的口脂全被他吃了,嘴角还沾着鲜艳的证据。
一吻结束后就没再继续,谢容不忘要喝交杯酒,侍女进来帮锦宁卸了妆发,送了沐浴的热水。
其实算算他们仅让过一晚,后面锦宁怀孕又小产到现在都没再实打实地过,谢容开了荤一直戒欲到现在也着实忍得要不行了。
锦宁才刚进浴桶沾沾水,就光溜溜地被谢容拎了出来。
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他起初还算耐心,手掌游走在她腰后温柔抚弄,然而锦宁或许是经历小产的原因,有点性冷淡,难以情动;他耐心告罄,急得火烧心燎,直接来一场赤壁大战,火攻果然极为奏效,漫漫深夜。
床榻都要整散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