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谢容看她看得很严,但‘如厕’的私密空间还是有的。
她常常坐在古风木制版马桶上,用簪子抵着喉咙,一坐就是很长时间,却始终下不去手。
导致谢容以为她是便秘了却不好意思和他说,于是不动声色备了通便的茶水蔬菜等物,过于L贴。
……锦宁不得不承认自已没那个插喉咙的勇气。
她该换个死法,换一个不用自已动手、不这么血腥的法子,比如……服毒。
可如何脱离谢容的视线获得毒药又是一大难事。
锦宁眼睛一亮,忽而想到了什么,可这时外面传来声动,是谢容回来了。
他人一过来,凝霜就自觉退了出去。
锦宁藏下眼底心事,略直起脊背看他朝自已走来。谢容走近扫了眼她看过的窗外方向,坐下时掌心覆裹她垂在腿上的手:“在看什么。”
“鸟。”锦宁如实说。
谢容挑眉,伸手过去将她拖到自已怀前来:“今天有没有如厕过?”
“……”
前面已经透漏出他为什么会这么关心自已如厕情况,可这是个误会,锦宁觉得这时侯没必要让谢容再一直担心下去了,也不想自已拉屎情况每天向别人报告,于是她急于快点略过这个事:
“过了过了,很顺畅,我以后每天都喝八壶水,你不要再问了。”
谢容笑了下,依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小月份小产对母L伤害要轻许多,所以锦宁身子才能恢复这么快,刘大夫也说她身L已无别的大碍,不过通房还是不适宜的,怎么也要再过半月。
谢容虽重欲但也不至于是禽兽,不会碰她。
可他急于另一件事,需尽快让了才能记足。
他揉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指,眼珠黑亮,声音听来柔和许多:“我找人以我们二人生辰八字算了日子,三月初是宜婚嫁的良辰吉日,就在十天之后,听着日程似乎赶了些,不过我早就让人在着手布置婚事之宜,定会风风光光的娶你。”
锦宁未想到他突然会提起这个,不由一哑,动了动唇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回忆起来真像梦一样,她竟然已经是一个怀过孩子,如今又要‘二婚’的人了。
如果爸爸妈妈知道该多么难以接受。
谢容自是将她有些僵硬的脸色尽收眼底,可他没有不高兴,亦是没有跟着询问她的意愿,仍道:“据说嫁人的女子身边要有娘家人相陪,我知道你与方家没什么感情,倒是和十一交好,还有从前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丫头,我已经让人去找她们的消息,若是幸运,成婚那日她们兴许能赶来。”
锦宁脑袋嗡了一下,脱口而出:“不用。”
谢容轻眯眸:“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