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陷入安静。
车轮行驶在路上,碾压过石子,发出很微弱的噼里啪啦声。
傅寒声觉得沈行疆的沉默有点不对劲,确定前方安全,降低车速侧过头偷看他,想想沈行疆干什么呢,咋得还生气了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被吓到:活爹你特么死盯着我干什么
想吓死谁
沈行疆慵懒地靠在车坐椅上,手托下巴,黑润的眼打量他。
这眼神怎么说呢
是一种肯定的揣摩。
他发现了什么,并且深以为然。
傅寒声:……
你看着我瞎想什么呢
沈行疆松开下巴,手指着他:我认识你快一年了。
傅寒声:啊。
他抽空看了眼前面的路:咋的,要给我办个相认纪念会吗
不好吧,你媳妇儿会吃醋的。
说完贱兮兮笑了。
沈行疆难得没有动怒,他笃定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身边见过女人,但你,却对女人用的了如指掌,肯定不是你自己买来用,你是不是在追求谁大城市的,还……
嗤——!
轮胎在路上迅速划过,军车摇晃着停在路边,刹住时发出刺耳的响声。
傅寒声:不许猜了。
沈行疆:还喜欢打扮,一直以来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却吊着你的胃口,让你觉得马上就能得手,或许,将来会有机会,所以你一直研究怎么给她送礼物。
傅寒声石化在座位上。
不用走两步,风吹就会碎成一盘散沙。
沈行疆摇头啧了声:我以前听过一位近现代文学大师讲的寓言故事,说是生产队有条小黑狗。
傅寒声嘴角微抽。
沈行疆:小黑狗喜欢上隔壁生产队的小花狗,费劲吧啦看家护院赚的几根狗骨头全部拿给小花狗吃,它不知道,小花狗相中了城里的小白狗,吃着小黑狗的狗骨头,给小白狗生了三个小狗崽,你知道那位大师给小黑狗起了什么名字吗
傅寒声知道这厮没憋什么好屁,挡不住自己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