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法子。大人若信我
或可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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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王大夫被请入了内室。
只见将军夫人躺在床上,丫头焦急地站在旁边伺候她喝水。架子床没有挂帐子
一眼可见夫人嘴唇干裂
面色苍白
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比被将军抱回来时似乎更为严重了。
王大夫行了礼
夫人是哪里感觉不好
哪里都好。时雍声音微弱
却极是固执地摇头,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知晓,没有那么严重。说着又看一眼坐在床边沉默不语的赵胤,是将军看重,当成了大事
大夫随便瞧瞧就好。
王大夫点头赔笑称是
小心翼翼坐在娴衣搬来的杌子上
撩袖子
抬起手。
娴衣在时雍的腕上搭了一条丝巾,王大夫二指搭在丝巾上,默然不语地切脉。
房里安静了许久。
王大夫表情古怪
一会挑眉一会抿唇。
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看他眉头越皱越紧,时雍有气无力地问:大夫,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可不要吓我
王大夫踌躇再三,转头向赵胤,将军,老儿可否问夫人几个问题
赵胤道:但问无妨。
王大夫点头谢过,问了时雍几个妇人家的私隐问题,葵水何时来,身子哪有不适,等时雍一一答过,他猛地站起来,差点把杌子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