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顿一指约翰:“而是你。”
“什、什么?”约翰瞳孔放大,神情错愕,“不是,奥顿教授,是华夏——”
“住嘴!”奥顿怒斥他,“约翰,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
约翰怔了一下,垂下眉眼:“教授,是我看管不严才导致药品失窃的,我认,但东西是从她包里搜出来的——”
“搜什么搜,那是人家自己拿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搜别人的身?你以为你是执法堂的人吗?”奥顿越说越气,“你自己想死别拉上别人!”
没有证据,是没有搜查权的,就算有证据,那也不应该他们出手搜身。
这往大了说可是越权执法。
约翰被奥顿喷了个狗血淋头,其他人也都噤声。
他们差点忘了,奥顿就是个暴脾气。
紧接着奥顿又看向威尔士:“还有你威尔士,你该不会以为萨伯特那个老家伙没了你就能顶替他的位置吧?”
猝不及防被点名的威尔士吓了一跳:“奥顿教授,我、我没有。。。”
“你现在最好祈祷萨伯特那老家伙平安醒来,不然你下半辈子就给我去执法堂的黑狱里好好踩缝纫机!”
威尔士好歹是医学细胞学的主任,现在被奥顿当众批成这样,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苏月蔹直接走向奥顿:“老师,你怎么瞒着我?”
分明是质问的话,却带着亲昵的埋怨。
“咳,那啥,我没想瞒着你,”奥顿面对苏月蔹,语气立马温和了不少,“我不是寻思你在考试吗?就准备等你考完了再跟你说,反正他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此时正躺在病床上昏迷的萨伯特:???请为我花生!)
威尔士眼神闪烁,意味深长地说道:“奥顿教授,就算你跟苏同学认识,你也不能包庇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