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叡基本上是被皇帝培养成才了,出去打几仗,多立军功,三十岁之前成为五军都督府的五大都督之一,不成问题。
“存儿,以后想走哪条路,就跟舅舅说,明白了吗?”
“是,外甥明白,多谢舅舅!”
宜伦公主趁机说道:“存儿,以后要多和大舅亲近,这是你的亲人长辈!”
詹徽坐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可一切都看在眼里,尽管自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利用价值了,可皇帝没有放弃詹家。
这些话,看似皇帝是和外甥聊家常,其实也是在告诉詹徽,朕没有负你们詹家。
“小妹!”
朱雄英挥手道:“带小念和外甥出去玩玩吧!”
很明显,皇帝还有事要和詹徽谈!
喝了口茶,朱雄英悠悠说道:“詹卿上午所说,朕考虑了,朝廷要打仗,让各地宣抚司,宣慰司出点人,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是!”
詹徽接着话说道:“也能看出来,哪有宣抚司对朝廷忠心耿耿,哪些是三心二意的叛贼!”
“嗯,有道理!”
朱雄英点头,继续问道:“詹卿看,谁能肩负改土归流的重任?”
皇帝说的很明白了,派谁去改土归流,说的再直接点,谁去动刀子,这又是个不好干的活。
而且极为危险,一旦这些宣抚司合伙对抗改土归流,那西南之地必然震动,去的官员死无葬身之地。
“陛下,江山代有才人出,老臣……”
“朕没说让你去!”
让詹徽去,恐怕没到西南就得颠簸死在半路,而且,不能总逮着一个人薅。
詹徽顿时沉默了,犹豫半天后,说道:“都察院右都御史陈瑛可担此重任!”
朱雄英咧嘴一笑,问道:“朕看你那个在汉南的门生也不错!”
“陛下,他恐怕不行啊!”
詹徽连忙说道:“陈丕为人正直,让事古板,那就是个一根筋,担不起改土归流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