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利见有人跳下来,来到守城小兵身旁,对打粥的使眼色。
“先喝口水,粥还没凉下来,喝滚烫的米粥容易被烫伤!”
他从板车上,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盖递给他。
守城小兵连忙接过手,吨吨往下灌去!
一瓶水,他一口气喝完。
舒爽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肉粥。
他看见一碗粥放在三轮车的车厢边缘,想伸手去拿,却被人用剑挑开。
“都说了烫,等过会儿再喝!”
有小兵见他实在饿得慌,从怀里拿出两张薄饼给他。
“有盐,有肉屑,先垫垫肚子!”
那人拿到饼子,两三下塞进嘴里,咀嚼没几下就往下咽去。
卡在喉咙里!
仲利又给他一瓶水灌下去,才喘过气来。
“吃得也太猴急了,小心噎死!”
守城小兵把第二瓶水喝完,感觉水顶到喉咙里,视线才从肉粥转移到仲利脸上。
他们饿了很久,喂已经饿小了。
两张薄饼,两瓶水已是胃的最大容量。
他这时才起身,然后发现身上居然没有伤,也没有断肋骨。
他吃了战家军的粮食,也没有被毒死。
哈哈,是没有毒的。
而且此时,战家军士兵分批吃饭。
有奴隶见城门这边也开餐,他们不敢和战家军士兵吃一样的蒸米饭,有肉粥也很满足了。
所以,三千多人大部分跑来城门口这边排队打餐。
他们餐盘一半装肉粥,一半装面条,怀里还揣着薄饼,口袋里装着早上的白面馒头,裤袋里装一根黄瓜。
他们打完餐食,就盘腿坐在地上,大喇喇地让城墙上士兵看。
士兵们没见过穿着迷彩服,男女不分的。
但看长相和体型,能看得出是奴隶。
因为这样的奴隶,城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