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太医再次拿银针刺激帝师,证实他所言非虚。
“陛下,帝师病况严重到无法进食,就连汤药也灌不进去。”太医无奈地说道:“即便微臣有药方子,也无济于事。”
“前些日子,朕才见了帝师,并且让方太医给帝师请了脉,分明吃几副汤药,再好好将养,便能好转。”北齐帝质疑道:“怎得突然之间,帝师会病得这般严重?”
太医回禀:“三年前,方太医回祖籍奔丧,是微臣给帝师治的病。那时微臣便诊出帝师因着操劳过度,而导致内里亏空。”
“微臣知道您器重帝师,便不敢马虎大意,特地请教了太医院的几个通僚一齐商量汤药的方子,给帝师调养身L。并且还告诉帝师,若是他不把身L调理好,将来他若是得了一些个小病,比起身L强健的人而言要更难治愈,甚至会因为身L太过虚弱,病情会发展得很迅速,在短时间内恶变。”
“今日,微臣再次给帝师诊脉,发现他的身L仍旧虚弱至极,分明是当初没有按照微臣给的药方好好调理。”
他看了方太医一眼,继续说道:“想必不止是微臣瞧出帝师的问题,恐怕别的通僚也看出问题来了,并且像微臣这般劝过帝师。应该是帝师没有把自个的身L当回事,这才没有按照医谕服药。”
方太医连忙解释:“帝师有按照医谕服药,只是效用不大。微臣劝过帝师,单单靠吃药调养,并无多大的效用,关键是不能再劳心费神,得静心安养。”
“可北齐连年征战,各地也有灾情发生,以至于国库空虚。陛下面临着内忧外患的处境,整日殚精竭力,与诸位大臣商量对策。”
“而帝师身为陛下最信任的臣子,自然要为陛下分忧,又怎么能卸下肩上的担子,静心调养身L呢?”
“帝师说等陛下抚定内外,他再卸下担子,慢慢调理身L。”
“北齐今年方才太平,帝师总算可以好好调养身L。谁知,他却病了。”
“而这一病,竟病得这般严重。”
北齐帝愣住了,没想到帝师的病会有内情。
他不由得陷入沉思,若帝师是前朝余孽,会这般不顾惜自已的身L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