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泽点头,跟着出去了。
等到宋明泽吃完饭回来沈青黎已经醒了,肖雪玲和陈温正在逗她。
“青黎,你知道你麻药没醒时多好笑吗,你说谁把你灯关了,硬要明泽给你开灯。”肖雪玲笑的扶着肚子,擦着因为笑得猖狂飙的生理性泪水。
陈温也接话道:“还有还有,你要爬起来去练跳水,说肖雪玲又要拿冠军了你很羡慕。”
沈青黎抢在他们还要继续以揭露她的丑态取乐之前打断道:“我的手术结果怎么样,复明的机会大吗?”
这时宋明泽推门而入接话道:“很大,小叔说没有大问题,静养两周左右就能拆纱布了。”
“咦,你回来了啊,咋还在门口偷听呢?”肖雪玲瞄他一眼不满道。
“没有偷听刚好走到门口听到。”宋明泽自然地在椅子上坐下回道。
一整个下午三人都在病房带着,肖雪玲和陈温偶尔幼稚地拌两句嘴,宋明泽坐在床前替沈青黎扒橘子。
扒完递给她道:“我手碰过。”
沈青黎想起上次自己分橘子强调的那句“手没碰到”,原来宋明泽不高兴的是这个啊。
想到这沈青黎接过橘子一瓣一瓣地吃起来,冬天的橘子很甜。
宋清潭第三次查房看着依然没走的三个人没好气道:“你们队里这么闲吗?病人需要休息,赶紧的,都回去。”
病房安静下来,宋清潭简单地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也准备出去。沈青黎这时喊住了他。
“宋医生。”
宋清潭转过身来疑惑地问:“怎么了?”
“谢谢你。”沈青黎蒙着纱布,连眼睛都看不到,只勉强能看到是脑袋转向了自己这边。
宋清潭笑了一下,“有什么好谢的,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更何况你还是为我们国家争光的奥运冠军。”